进了门诊大楼,容隽转了一圈,很快就看见了乔唯一。
不辛苦。乔唯一说,我也没做什么。
而容隽则在看见她的时候就抓狂了,妈,不是跟你说了没事不要过来了吗?
她知道乔仲兴说这些是因为什么,她不想听他说,她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。
容隽扶着的额头,听着许听蓉的絮叨,半晌之后,才终于想起了事情的大概。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乔唯一还被他缠着,闻言咬了咬唇,道:学校的住宿费是我爸爸给我交的,你去跟他说啊,他要是同意了,我也无话可说。
明年过完年就是乔唯一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,也是她的实习期。
妈!容隽连忙从容夫人手中夺回自己的耳朵,你干嘛呀这一大早的——
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,难耐地无声流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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