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没有回答,扭头就推门下了车,再次跑回到了培训中心门口。
正在这时,申望津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楼梯口。
可是千星却缓步走上前来,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行李袋,是搬回家里吗?
直到佣人告诉她申先生出去了,不在家,吩咐她自己吃饭,屋内的那丝冷清忽然就变得轻盈起来,仿佛连氧气都富足了许多。
庄依波抬头,就看见了西窗下摆放着的一架钢琴,她又迟疑了片刻,终究还是点了点头,站起身来。
佣人有些拿不准她的身份,却也不敢太过造次,见她不动,也不敢擅自上前去拉上窗帘,只能提着一颗心退开了。
两个人就这样持续地胶着着,直至门口忽然传来一声不明显的轻叩,伴随着沈瑞文低到极点的声音:申先生?
申望津却缓缓笑了起来,我说的话,你自然是不会听的。那或者应该换个人来跟你说,你爸爸怎么样?
出乎意料的是,申望津竟然正坐在餐桌旁边,一边喝着一碗汤,一边等着她。
说完,她又抬眸看向他,轻笑了一声开口道:你猜,他是哪种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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