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那副蔫蔫的模样,霍靳西没有再说什么,眼眸却又暗沉了几分。
偏偏,他尝到她唇齿间与他相同的味道,愈发难以自控。
容恒掐掉手中的香烟,低头丢到旁边矮桌上的烟灰缸里,漫不经心地开口:但凡你认得清自己,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正如此时此刻,她依旧回避着他的视线,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。
容恒再次顿了顿,隔了好一会儿,他没有看慕浅,只是看向了霍靳西,缓缓道:我也不知道。
就这么一下轻微的动静,沙发上躺着的容恒已经蓦地转头看来,看见她之后,眸光微微一顿,随后才掀开被子起身,打开门走了出来。
昨天,他得到消息之后连夜赶到了淮市,经过一上午的实地勘察,已经有了结论。
慕浅拉着陆沅跑到门口的时候,霍靳南已经重新发动车子,调转车头,极速驶出了霍家老宅,扬起一路尘埃。
年代久远、没有电梯、越来越少人居住的老楼残破不堪,楼梯窄到几乎只能由一个人通行,两个保镖一前一后将陆沅护在中间,缓步上楼。
容恒脸色似乎更难看了一些,却依旧厚着脸皮,继续面无表情地吃着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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