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底是什么梦,容隽却怎么都想不起来。
第二天早上乔唯一起床时,他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早餐,这一次不再是让人买上来的,而是他亲自做的——白粥和煎蛋。
乔唯一换了鞋走进屋子里,见到容隽坐在那里的姿态。
没病你怎么会痛?容隽有些焦躁,没病你会需要吃药止疼?
自从她认识容隽以来,容隽始终都以一种兄长的姿态出现,关怀、包容、平和,因此陆沅对他也格外信任,可是像今天这种状态,她是想都没想过会在容隽身上出现的。
乔唯一看了他的背影一眼,走向沙发的位置,去处理自己先前匆匆塞到沙发缝隙里的东西。
从他的车子驶离民政局的那一刻起,她的眼泪就再没有断过。
容隽。乔唯一忽然喊了他一声,随后道,谢谢你。
哈哈哈。容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,竟控制不住地大笑出声,随后才缓缓逼近她的脸,冷眸道,你管我?你凭什么管我?你又不爱我,你凭什么管我?
容隽从里面走出来,却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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