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松跑回座位,把自己的课本和笔记都拿过来,放在孟行悠桌上:随便看,其他科目的你要吗?
周围的女生听着主题曲,开始小声议论,孟行悠坐在中间,纵然不想听,也听了几耳朵。
迟砚偏头轻笑了一下,无奈纵容对半开:我不是对谁都啰嗦的。
不行,太晚了,我不放心。迟砚按下电梯按钮,轻声说,你别跟我争这个。
孟行悠从小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长大,被全家视为掌上明珠,一直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从来不进厨房的。
孟父挥挥手,没再多言,只说:进去吧,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,别感冒。
孟父孟母想把小女儿留在自己身边,有个念想。
家里有两个当兵的,孟父已经视觉疲劳,越看迟砚这种清秀款越顺眼,笑意更甚:不及你不及你,她啊,偏科偏得厉害,你是全面发展,你俩现在也一个班吗?还是不是同桌?
迟砚阖了阖眼,眼神有些怨念:复习就跟搞对象一样,从一而终才有好结果。
迟砚拖着玩偶熊的屁股,显然对它的颜值很满意:不可能,这个熊独一无二,世界上只有这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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